猫先生的窝

钟灵毓秀 不是形容人的!

熊爹与熊孩子07(又名:每天都想弄死孩儿他爹)

本节大修,算是补充大佬的身世部分,瞎补充的大佬童年。

大佬比较惨的摊上莲香那种妈妈,莲香自sha,算是斩断了大佬与人之间联系极重要的部分吧,算是没有了来处,因而,大佬进入组织后基本是能活得更好就无所顾忌;

番外故事也补充了,玛琳娜出生是她的延续,算是补上了归处,有了认同感,她觉得回到了人间。


全文ooc,博君一笑(虽然不好笑)。

琴酒大佬性转,但是你大佬还是你大佬。

二设如云,欢迎来磕。

本文又名:每天都想弄死孩儿他爹——来自抓狂的孩儿他妈

(接上回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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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旧事重提疑重重


在Gin女士看来,既然脱离不了组织,那就掌握组织重组洗白好了,而首先,就要把Rum彻底干掉。


但既然决定下狠手,那必须她亲自出马,为了照顾女儿、平常把伏特加放明面上维持自己的威压、偶尔让贝尔摩德替自己出现,就不再可取,于是,她最大的软肋——她的宝贝女儿玛琳娜必须妥善安置。


然后她在可能的合作对象中,决定找现在化名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。


是的,她知道的远比其他人想象的,要多得多,比如:半成品的aptx-4869是有极大的可能吃不死人的。


之前下毒用的aptx-4869全是初级次品,无一生还,只有被她喂药的工藤新一和被她特意塞药的宫野志保,吃下的是aptx-4869的半成品,两人都变成了小孩活下来。


Sherry当初修改工藤新一档案的手法并不高明,全靠Gin在背后给她扫尾。


而aptx-4869半成品的解药,几乎就能确认是aptx-4869的完成品。


她本来打算特意接近下工藤新一:

因为比起各方势力的老狐狸,17岁的侦探小鬼简直稚嫩的可爱,且也只会有这个17岁的大男孩才会秉着一颗热忱的心,真正把玛琳娜的性命当命,即使是玛琳娜的父亲赤井秀一,也不排除因为FBI束手束脚、对女儿也是有心无力;

而另一方面,这个本身只是高中生侦探的男孩,却像网一样把各方势力都联系了起来,看似只是个人,但其实各方都动不了他。

老天总算帮了她一回,这次迪█尼之行,把机会送到了她手上。


现在,她要手中特意留下来的其他牌发挥作用——诸伏景光和宫野明美——感谢女人的直觉吧。

三个“威士忌”其实最先暴露是安室透,但Gin把这事儿压下来了,并随着局势变化,随机应变、改变策略,倒是Scotch诸伏景光落到她手中了。

而她则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明美的命,明美用处不大,不如让她假死脱身,算是完了对宫野艾莲娜的承诺。不过宫野姐妹都停留在尬演的水平,干脆都不让知道。


意外的是,剪刀大法招了孩儿他爹来。


也许她能做点别的——

她先联系伏特加,确定一切还在她预计范围内;辞掉保姆,告诉对方自己要去欧洲出长差,红包包厚一点辞去;准备好点心,拜访领居太太,顺便说一下自己要出长差,孩子要去他爹那里;最后,给孩子爹下达指示,太座大人要求他明天早上开车过来,把孩儿和猫一起打包带走。


于是“一家三口”一早出现在工藤家门口,直接惊呆了阿笠博士家的伪小孩们。


暂且不提这些,Gin接到了自己等待已久的电话——

“Gin,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电话的那头响起了安室透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
——Gin满意的抿唇一笑,上钩了。


“请问这位赤井先生,愿意为我的谈判压个阵吗?”“乐意之至。”




由于对Gin的威胁的考量,安室透独自一人驾车赴约。


那句暗示的“苏格兰威士忌”直接刺痛了安室透的神经,事涉诸伏景光,他不得不去。


到了地方,安室透直接踹开房门,端着木仓,一步一步的试探着进去,突然,他看见了一个人被绑在椅子上——“景光!”

他几步突过去,一把撕下那人封口的布条,“说!你是谁?!景光……景光他已经死了!”那人似乎被吸入麻醉剂,一时无法发声。


“他就是诸伏景光,不信看看他胸口上自杀留下的伤痕,那可不作假。”一道磁性烟嗓的女声突然插入,不等两人反应,一扇被忽略的门就在旁边被打开,Gin就从那里走了出来。


“Gin?”安室透简直不敢置信,原因不奇怪——他没想到Gin常服的打扮,会和以往那一身黑的打扮相差大到如此地步——她穿着一身烟青色的女士套装,斜戴着同色系的女士宽檐帽,浅灰色的手套快及肘部,配一双黑色高跟凉鞋,慵懒的倚在门那儿就很有玛琳·黛德丽的感觉,随便拍拍就是张硬照。


安室透一点也不想承认这女人是Gin。


“惊不惊喜?意不意外?想知道他为什么还会活着?”Gin缓缓勾起嘴角,露出了她一贯邪恶又艳丽的笑容。

在隐蔽处一直关注情况的赤井秀一偷偷闷笑,她恶趣味的毛病又犯了,这么逗人是要翻脸的,不过他也乐得看不对盘的安室透的笑话。


“你不要翻车了~”赤井提醒她,Gin知道他也在偷笑,不过正事要紧,“最早暴露身份的其实是你,安室透,或者叫你,降谷零?”

安室透一脸震惊,“什么?我是暴露什么?”

“其实你伪装的很到位,至少组织里到现在都没发现就算厉害了,只不过,我记得我小时候,有一个男孩,和你一样浅茶色头发深色皮肤的,叫降谷零;然后看到你,我一时兴致使然的查了查,结果我发现:和你长得一样,你说这还没有问题?”

Gin兴致很好的反问,安室透只觉得冷汗已湿透后背。

“你认出我了?”

“没有,我记性还没好到把上国小时候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。”

Gin逗得差不多了,突然不想卖官司了,直接开讲:

“我不记得了,但有人记得:是宫野艾莲娜;在她去世前我们见过,她认出我后,和我提了提以前我小时候的事,于是,在说道的很多人里,就记起有一个我还有些印象的,降谷零;”

“我查你也就是碰巧,因为你的发色肤色少见,更何况,那天我是去取艾连娜的遗物的,居然都凑一块儿了,让我直接联想起这些来,运气真差啊你,否则我也不会发现。”


“可等查出来了,消息来得不太是时候,你没有破绽又被调入Rum那边,我考虑考虑,决定按下不发,另外又让Sherry宫野志保,帮我制造了一种特效假死药物,溶血即发挥。”

“在我看来,你们三瓶威士忌都有问题,但我没有闲着给自己加班的习惯,就先盯着,毕竟在你们不坏我事的情况下,都挺靠谱的。”

“等到组织要对Scotch下手的时候,让我通知Rye处理,最终是Scotch拿着Rye手中的木仓自尽,可是你们三个大男人都没注意到:木仓是我给Rye的,子弹的弹头都是我拿假死药替换过的,结果,假死的诸伏景光先生只能由我回收,到了我手里。”

“还有宫野明美也是这么处理的,怕发现,我还特意把Sherry借调出去,现在这姑娘在德国小镇正呆的愉快呢。”


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,又常常测算无疑,难怪能支持组织刚这么久。


“我进来了?”赤井这样讲,顺口调|戏一下,“亲爱的你当反派真是绝了,不过我担心Bourbon要鱼死网破,太座大人你今天可没穿防弹衣哦~”Gin把这茬记下,打手势示意他进来。


既然不打算打打杀杀,还是赶紧结束好了。


屋内气氛陷入僵持,赤井秀一就在这时进来了,嗯,脸上的青紫还没好完。

安室透:“!”

诸伏景光:“!”

赤井没管安室透的敌意,先把诸伏景光解开了,“真的是景光。”赤井重复。

安室透回过味儿了,他收起木仓,穿着不同以往的Gin、鼻青脸紫的赤井秀一、还有活着的诸伏景光,只能说明——“Gin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他又看向赤井秀一,“还有你,你和Gin有什么我不知道的?”



和安室透合作的事看来能成一半了,赤井正准备说什么。

“叮铃铃铃——”Gin私人的手机响了,谁想到是小玛琳打的!这对毫无默契的新手爸妈四目相对,蓦然发现:他们都以为对方给孩子说了要出去,结果谁都没说!

Gin生无可恋的摁下接通,果不其然——

“妈妈——”接通的视频电话那头,就是张哭丧的小脸儿,“你和爸爸都不见了——!”幼童的号啕已响起前奏,没出息的爹已经和旧战友躲一块去了,Gin……Gin想揍他。


但第一要务是先哄住小朋友,Gin转头看到三人里的安室透,顿时有主意了,开始忽悠:

“妈妈和爸爸去接你舅舅去了!”

“舅舅?”“对!妈妈的弟弟,叫妈妈‘阿姐’的!”

“那舅舅在哪儿?”Gin果断甩锅安室透,把手机塞给他,“这个就是!”


安室·突然上岗的小舅·透对于这神展开一脸懵逼:我是谁?我在哪?我来干嘛?


还有知道已经没危险的诸伏景光一脸“可以啊你,小舅!”的表情;

更有火上浇油的赤井秀一眼神鼓励:“相信你!可以的!哄住了孩子你就是亲舅舅!”

……别问他为什么能看出来,憋问!


…………安小舅忽悠大法…………


刚上岗的舅舅还是很给力的,顺利忽悠住了3岁的小金鱼。

这一打岔反而达成了共识,安室透同意和Gin合作对付组织。已经没事的诸伏景光也明白了,“看来我最大的作用其实是给小朋友当挡箭牌,小朋友挺可爱的。”


安室透放松神经,却是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了,

“我想起来了,我才上国小的时候,是有一个玩的很好的小姐姐的,比我大一两岁的样子,

“她家出事后她突然消失了,我去问,都说是本家舅舅接回去收养了,说走的那天本家的排场还很大的样子,

“那家原来的房子应该是被本家彻底买下来了,但始终没有人来,一直锁着都成鬼屋了。”


在场都已知Gin就是安室说的“姐姐”,Gin却一脸疑惑,“你在说什么?我被接走就是直接进入组织了,谁被收养了?”

“不对!”安室右手握拳一敲在左掌上,“这作风不像组织!这个说的本家有问题!”

“倒是这样。”“确实。”赤井和景光也同意。

“去看看!”Gin最后决定。




四人驱车前往,安室透开车在前面带路,来到一座荒废的宅院前。


大门前写着“黑泽”,和Gin对外的自称微妙的一致,院门紧锁,赤井上前检查,老式锁有些锈了,但还能开,“你的发卡借我用用。”

他摘下Gin夹住碎发的小黑发卡,捯饬了一些时间,院门开了。

赤井故技重施,又打开了房子前门,四人进去。


老房子里还留有前主的生活气息,Gin初步检视,直接确定:“这不是组织处理的,要是组织来,要么炸掉、烧毁彻底变废墟;要么干干净净看着像样板间。”她将一层转了一遍,若有感应的来了一句:“我好像真的在这里住过……”

“这里整个环境都是细心布置的,”赤井指指曾维护很好的壁纸,“但是却只是态度随便的草草收拾一下,”再指桌脚、柜脚留在榻榻米上的刮痕,“明明那么爱惜自己的家,怎么会行动这么粗暴。”

安室透在初步看完后,招呼诸伏景光帮自己一起搬沙发,沙发背后掉的小东西很多,梳子、发卡、玩具插片……还有照片。


“果然有照片掉进去了。”照片有些泛黄,擦干净还是很清楚的,有三张:

一张是女孩的单人照,四五岁大、混血儿、穿着洋装,漂亮的像橱窗里的洋娃娃;

第二张是祖孙三人,照片里的女孩长大了些,有六岁了、穿校服,和老妇人更亲些;

最后一张是一男一女两个穿和式节日服装的孩子,看后面摆设是女儿节,男孩也是混血儿,有五六岁大、女孩是同一人,也有七八岁了。

但现在就很明显了,男孩是安室透,女孩是Gin。


“再找!”


Gin在房子里四下寻找,以为遗忘的记忆慢慢浮现,她根据模糊的记忆把房子里的神龛拆了,她找到了一份文件、还有几张照片,文件是一纸结婚证明,还不及细看照片,三个大男人“腾腾腾”过来了,

“Gin,你看下这件衣服!在你祖母房间发现的!”诸伏景光拿着一件,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各抱着一叠衣服“这件色无地上印有家纹!但是老太太房间里,一件留袖和服都没有!”


——也是,四个人里三个都是混血儿,尤其赤井秀一从文化上讲就是个美国人,多少家里教了传统和服文化的诸伏景光就先发现问题了。


“因为我妈就是个外室女,所以我外婆没有穿过花嫁和服,也没有留袖和服。”Gin扬扬手上的结婚证明,“所以我妈妈最重要的就是这个,她不希望我也是私|生女,但是真可笑,我现在却是个‘幽灵人’。”

她接过诸伏景光手里的色无地,“这是外婆最重视的衣服,因为这是外公在她生了妈妈的时候,特意给她的,有外公家的家纹,这个家纹是……乌鸦!”

四个人精立即反应过来,赤井用手机在自己的资料库里搜索:“这是乌丸家的家纹,你外公是乌丸莲耶?”

“肯定不是,”Gin斩钉截铁的说道,“外婆总‘阿香、阿香’的叫妈妈,我妈名字是‘莲香’,跟乌丸莲耶是一辈的。”她在和结婚证明放一块儿的照片中找出一张三人合影,“这个才是我外公。”这照片一看就是外室标配:

中间的少女十六七岁,正是一副柔顺少言的大和抚子样,神色也柔柔弱弱;

右边的女人正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,艳丽动人,论相貌她要比她的女儿更漂亮,人也显泼辣;

最不搭的是Gin正指着的这位,即使极力保养也是步入老迈的男人,年纪当他女儿的爷爷都嫌年轻!


赤井继续搜,“Fuck!”他把搜索结果出示给他们,“这老头是乌丸莲耶的父亲!”搜索出来的是乌丸莲耶早年的全家福照片,里面家主位置上坐的男人就是照片里的老人,Gin的外公。

“就是这个男人把我带走的,他当时四五十的样子。”Gin指着照片里早年的乌丸莲耶肯定道,“Boss虽然做了伪装,但我也能肯定‘那位先生’就是当年带我进组织的那个人。”


现在最早的问题答案出来了,Gin血缘上的舅舅就是‘那位先生’、黑衣组织的Boss乌丸莲耶,而收拾这里的不是组织而是乌丸本家的仆人,所以看不起外室女的后代,打扫的简单粗暴。


“难怪Rum一直针对你,话说作为Boss的心腹,Rum可能知道你是Boss的外甥女,乌丸莲耶没有后代,你可就是血缘最亲近的人了。”安室透总结陈词。


“我宁愿没有。”Gin把衣物和照片文件都收好,“找找还有别的什么吧。”

一楼最后只找到一个相框还有些意义,那是一位艺伎在翩翩起舞,“这是我外婆,她以前是舞子,她初初做到资深舞子的时候有了我妈妈,本家的老太爷很喜欢她,便没有换装成艺子,脱籍跟了老太爷做外室。”

“不都是艺伎吗?”美国人赤井秀一完全搞不懂,Gin转头看他,

“不一样的,艺伎是二者的统称,并且艺伎是卖艺的可不是‘prostitute’,舞子做到最后就是成为艺子,外婆的样子我都快记不清了,我竟还记得这些,对于外婆来讲,作为一个优秀的舞子可是她的骄傲。”


Gin先进到她外婆的房间里,“我妈妈那人说好听是大和抚子,不好听就是个菟丝子性格,柔顺可欺,只能靠着男人活,所以主要抚养我的人其实是外婆。”

三个大男人在一旁旁听,帮着Gin收拾遗物,

“我外婆是地道的‘江户姑娘’,性格泼辣野性,豪迈又不失娇媚,活泼健谈,令男人既爱且恨。”“等等,”还是老美赤井秀一,

“不说是讲究贞顺少语的‘大和抚子’吗?为什么这才是江户姑娘?”

“不是!是明治维新以后,受关西和德英宫廷仕女的影响,才这样的!”

“这你都记得?”“不!这是后来(新娘学校)学的!”

……赤井秀一觉得他这位太座大人也是,这泼悍的性格……


Gin不管他了,专心收拾,“这些我都不懂,”她捏着发簪感叹,将外婆最在意的、作为舞子时留下的物件都收好了。在这里,大概是回到了潜意识中熟悉的地方,她倒是放松了下来,有心情讲别的,

“乌丸家我是不晓得,但外婆讲过的八卦你们可以听,有用没用不知道。”


“老太爷的妻子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,两人有一子一女,就是本家老爷乌丸莲耶、和英年早逝的莲娜小姐,他不喜欢那种文静安稳的性格,所以他的正妻郁郁寡欢早去了,

“临到老了,他喜欢上茶屋里做舞子的外婆,外婆颇擅察言观色、长相艳丽脾气又对胃口,成了资助外婆精进才艺的‘旦那’,有了我妈妈后又为外婆脱籍,

“妈妈出生时,本家老爷都人到中年、大权在握了,老太爷还搞出孩子是很尴尬的,但是个女孩又不影响地位,就当抚慰老太爷,倒也无妨,

“老太爷对妈妈是爱屋及乌,但是他对莲娜小姐生病时都不多加关心,却宠爱我妈妈,那时就在本家老爷心里结下怨了吧,老太爷一过世,外婆和妈妈就被赶出去,妈妈只能随外婆姓黑泽。”


“但在外婆过世前,本家一直有给供养生活,也没对这边做什么。”


Gin又打开一个盒子,安室透一看里面的东西,“这我见过,小时候婆婆摆了一次,之后婆婆就讲以后要喊婆婆‘奶奶’,喊你‘阿姐’。”诸伏景光也凑过来看,“哦哦,这套东西,我在老家见到过,这已经是很正式的认下你这个孙子了,没有血缘你和Gin也是姐弟了。”

很有纪念意义,安室透帮Gin搬走,赤井秀一则直觉感到不妙

安室透很早以前也很熟悉这里,“艾连娜医生以前常为婆婆看诊,我和别的孩子打架受伤了,最早也是Gin带我去医生那的。”“嗯,外婆艺名不知道叫什么,本名是荣子,艾连娜以前会非常认真地叫‘荣子婆婆’。”

收拾许久,诸伏景光直直背,悄悄问安室透:“零,Gin以前叫什么?”安室透偷笑:“婆婆起的:阿金。”Gin气急败坏的威胁“我有听到!”


感谢乌丸家不走心的仆人,他们在荣子外婆的房间找到不少旧照片和信件,照片里,Gin算是隔代遗传,容貌中精致的地方大多都随这位女士,好强的性格也传自这位。

安室透直接讲了Gin以前的名字后,气氛轻松许多,安室也开起了Gin的玩笑,比如这位小时候的外号就是“黑泽魔女”。

Gin证明了你大佬从小就是你大佬。大佬大概策划能力从小就厉害,就是长得漂亮也不好惹,毕竟“黑泽魔女”不是白叫的。

其他小孩敢找事,大佬肯定会挨个收拾回去:打的过打,打不过就被她策划收拾更惨;所以他们敢因为安室是混血儿,就和他打架,但完全不敢惹同是混血儿、又出身外室的大佬。现在更是应了小时候对她那句“此女绝非池中之物”的评论。

“所以说,长得好看又特别厉害(凶),你不是魔女谁是魔女?”安室透如是的感叹。


再就是黑泽莲香的房间,她的房间一看比Gin小时候的房间还公主风,书报日记等等也显出这位女士上流花瓶的本质,但Gin他们还是决定收拾下,能带走的带走,她却不期发现了——黑泽莲香的遗书。

略去大段文藻浮华的字句,中心意思只有:

女儿,你舅舅答应会给你正式身份,听你舅舅的话、在舅舅家好好过,妈妈熬不下去了,先去陪你外婆了,记得替妈妈去找你爸爸,你爸爸是有苦衷的。

然后大段描述他们的爱情,相爱经历,她有多么爱爸爸,附上一张照片,完。


以上是不是很眼熟?


她多希望这是伪造的,但很可惜不是——因为黑泽莲香就是离了男人活不下去的人,荣子外婆临终前,逼着她发誓照顾好外孙女,然而她只是随随便便就把女儿往本家一托,自觉尽到责任了,就无所顾忌了,她离开她的“爱情”,她活不下去,她要祭奠她的爱情——全然不顾,那个刚刚失去最疼爱自己的外婆、年仅八岁的小姑娘,在怎么都打不开的房门前,是多么的惶恐不安、又是多么的绝望难过。

……那是她最不想想起的:

彼时,荣子外婆撒手人寰还不到三个月,时年八岁的阿金还在为外婆裹着黑纱,担心她的零陪她一起放学回家。

到家门前,她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,还不及和零告别,她连忙去开门,打不开,里面被反锁住了。

还没走的零冲出去叫人帮忙。

她像感觉不到自己的手似的,一遍一遍的反复敲门,“……妈,你开开门啊!妈妈!妈妈!你开开门啊!你应一声啊!妈!妈!……”

没有反应,一片死寂。

她疯了一样一直一直的敲门,直到零叫来的邻居把她抱开,大人们破开门进去,接着是呼喊、报{警),急救……

这个平时就没什么人来的房子一片嘈杂,大人们一个个和她说着“节哀”。

她最后去看她的最后一面。

她看上去只是面色有些青白,像睡着了一样,可触手是冰凉。那个她喊“妈妈”的女人,再也不是温暖的、鲜活的了。

她,彻底的,抛弃她了。


现在知道真相了,Gin只有刻骨的不甘心和浓浓的恨意——

为什么就这么没有骨气的随随便便丢下她?!为什么男人就大过天?!为什么非得是我?!为什么……?!为什么……?!为什么……?!

Gin浑身都愤怒到在发抖,回忆里温柔软弱的母亲变得面目可憎,外婆最常说的、临终前也反复嘱咐的“阿金,记住一定要有骨气,不要活成你妈妈那样!”有多重要,那是外婆至死都为自己唯一的外孙女牵挂的心!

安室透感觉不对劈手夺过那份遗书,一目十行速览而过,看完他也觉得如坠冰窖——

荣子婆婆恐怕早料到自己女儿会做什么荒唐事了。

她虽然岁数不很老,但早年亏空太多并不长寿,所以她特意认下自己做孙子是为了她的外孙女。荣子外婆临终前,他来看望,已经说话艰难的她,趁着女儿外孙女都不在,

一字一句对自己说:


“零,这个家里没有男人,阿香天性是个没骨头的、靠不住的,阿金……她像我是好事,可是女孩子活在这世上总更苦一些,要麻烦你这个小男子汉保护阿姐了。”

“现在做个大人一样的约定吧,请以后好好保护阿金,拜托你了。”


阿姐,”降谷零开口了,“阿姐,”他像平常人家的弟弟一样揽过Gin的肩膀,“阿姐的话,偶尔像其他人一样软弱一下,也不会有失骨气的。”他拍拍Gin的后背,“阿姐,我答应婆婆了,我还在呢,阿姐。”

她伸手捂住脸,慢慢蜷起身子,降谷零看到有泪水从双手的指缝间滑落。

成人已久的Gin——终于,替许多年前那个,死撑着不敢掉一滴眼泪的小姑娘,阿金,哭出了埋在心底的委屈、不安和痛苦。


剩下的部分,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拿出专业素质,替Gin检索收拾完毕。

东西全搬上车,赤井秀一返回来把已经平复情绪的Gin一把抱起来,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,“这些都不重要了啊,想想玛琳,宝贝还等我们带舅舅回去呐。”



回程上,Gin已完全恢复,“我如今会是这样,我那位好舅舅居功甚伟。”赤井看看她,“你恢复了就好。”“我会彻底讨回来。”Gin面无表情的发狠。

安室透则拿着遗书里,Gin最后不肯看的照片——是个浅色头发绿眼睛、俊美的日耳曼男子,Gin的德国血统可算知道来处了,“阿姐,这个你不看的话,我拿去查了。”他把照片加进婚书的那几张照片里,收好。“你收着吧,最后结果告诉我就行。”


工藤家到了,四人一齐进去,受到小朋友和胖橘的一致欢迎。


安室透给了小玛琳,来自舅舅的“爱的举高高”,然后把软乎乎、暖乎乎的小姑娘抱在怀里,瞬间领会到,工藤新一领悟的真谛:


抱抱吧,挺减压的。


于是,新上岗的舅舅默默地坐稳了他的位置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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嘛嘛,这次本文最大的二设——大佬的身世就出来了,真是令人头秃。

至于大佬的情绪过激,完全是幼时应激创伤所致,她成年时遇到是水花都不起一个。本文大佬的名字都不是瞎取得,简尼弗拉(Ginevra)含有“杜松”的意思,简称可以是Gin;阿金,普通的女孩名,因为Gin,琴酒,是杜松子酒,也是金酒,所以是“阿金”。

最后,恭喜安小舅上岗,这次的东电体吃掉了,下次拉娘配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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